求而不得非要求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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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在机械女声的提醒下，章越泽匆匆结束当天的计划，打发掉几个野心勃勃的平民，穿上外套就往暂住的房子里赶。
夜空下寂静无声，平民们晚上几乎不会外出。
守卫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外，看首领过来就各自往旁边走一步，让开门口的位置。
章越泽手刚放在门把手上，突然想到之前顾茜求他想和蔺怀见一面，他因为是在床上就随口答应了，他问道：“她今天都干了什么？”
屋子里没什么动静，里面的人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
稍胖的守卫知道首领对顾茜看得很重，虽然态度残暴了些，但他是过来人，能看出来首领是真心喜欢顾茜的，他讨好的回道：“顾小姐只在下午的时候站在姓蔺的门外等了一会儿，然后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之后顾小姐回房就一直没出来。”
两个守卫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猜测二首领那边那个估计才是顾小姐喜欢的人，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和二首领搅和在一起。
不过这样也好，女人心软，只要首领多哄一哄，没有什么槛是过不去的。
章越泽想到蔺怀，本就冷的脸色更冷了些，他到底还是被前20几年的伪装所影响，习惯性的冷漠示人，把一切都压在心底。
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统统爆发出来。
章越泽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茜茜？”
房间里很黑，没有亮灯，他小声的叫了顾茜的名字，没人应声，觉得顾茜可能是睡着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并没有选择开灯。
这段时间顾茜经常做噩梦，时常在半夜突然惊醒，现在能多睡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反正章越泽是不打算放手的。
就算是死，顾茜也得死在他怀里。
章越泽摸黑进了卧室，他摸索着墙壁，手指指腹被脱落的外墙划了一道口子，他动作一顿，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看见床上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避开矮凳走到床边坐下来，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摸索上顾茜精致的面部轮廓，他的手蓦然一颤。
顾茜脸上帯着些柔软，但冷冰冰的并没有温度。
章越泽又低低喊了一声：“茜茜？”
撑着床沿的那只手上也摸到了类似水迹的东西，有些黏稠，黏在手上略微不适，是他特别熟悉的一种触感。
章越泽抬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铁锈味。
他用手在床上一抹，一手黏腻。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多血”章越泽抖着手站起来，大跨步想去开灯，被中间的矮凳绊倒，掌心
被地上尖锐的东西一下刺穿。
两个守卫听到动静，不约而同苦着一张脸，同时叹了口气，胖守卫摸了摸自己扎手的板寸，小声道：“怎么又开始了，听起来是不是激烈过头了？首领不会又”
他想到首领那些手段，不由一个激灵。
瘦守卫不爱说话，缩了缩脖子连连点头。
房间里，章越泽像是感觉不到痛，跑到门边开了灯，回头的那一瞬间，刺眼的红色铺满整张床，有些已经干涸，两侧靠近顾茜手腕的地方还是湿润的色泽。
以往鲜活的顾茜一瞬间消失在他眼前，从现在到以后，床上那个表情痛苦诡异，唇角却带着笑的顾茜深深扎根在他的脑海里。
((???督III”
西西！！！
章越泽扑过去跪在床边。
两个守卫同时一抖，吓得瞌睡虫都飞走了。
“门门III”
西西！！！
姜堰刚被心爱的人满足了生理需求，此时正神清气爽，干什么都屁颠屁颠殷勤得像条得到主人宠爱的大狗。
他正拿着纸巾给蔺怀擦手，擦掉他制造出来的那些子子孙孙，刚把手擦干净打算帯蔺怀再去洗洗，就被章越泽这凄厉吓人的惨叫声吓得连纸巾都掉了。
“顾茜出事了？”姜堰弯腰捡起来，顺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他牵起蔺怀的手，感觉到蔺怀手上十足的力度，安慰道：“哥哥，走，再去洗一洗，一会儿我去看看。”
“肯定又是章越泽欺负了人家顾茜，不知道又作了什么妖，果然还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当初他对人家顾茜那股殷勤劲，好不容易把顾茜骗到手了，又搞成这样。”
蔺怀本来想直接去看一看，不管怎么说顾茜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现下成功被姜堰帯偏，他眉头一皱，重复了一遍刚刚姜堰说的那句话。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肯定不会这样的，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姜堰面色一僵，恨不得当着蔺怀的面给自己一巴掌，自己这张烂嘴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个，好不容易感觉哥哥有点儿喜欢他了，不会因为这句话就一直吊着他吧？
可姜堰转眼一想，哥哥可能巴不得他得到手了之后立马反悔，哥哥可能特别想离开他吧。
姜堰胡思乱想一通，自己暗暗生闷气，蔺怀想着顾茜的事情根本没发现他的生气，毕竟这个人就算生气的时候也服务得很周到，和在他家当童养夫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嗯，当然，这个前提是让姜堰觉得还有希望。
蔺怀若有所思的看了姜堰一眼，如果姜堰没了希望，结局大概会变成原主记忆中的样子。
本来就是简单的洗手，最后变成洗漱。
洗漱完毕之后姜堰哄着蔺怀上床睡觉，说他一会儿去看看，蔺怀拗不过他，这种时候不管对姜堰说什么都不管用，他拉过被子闭上眼睛在姜堰灼灼的目光注视下打算睡觉。
“眶当——”
似乎有人在撞门。
蔺怀从床上坐起来对上姜堰同样疑惑的眼神，姜堰正坐在床边看他，看他起来在他脸上偷了个香，“没事的哥哥，你先睡，我去开门。”
姜堰出去开门。
蔺怀也跟着下床，眼睫微垂，目光无焦距的盯着地面，大概猜到了来的人是谁。
外面的人连续踢了几下门，姜堰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迎面砸来一只拳头，他只来得及偏了一下头，被一拳打在侧脸上。
“嘶__”姜堰抬手捂住脸，大骂道：“我#章越泽你又犯什么病？在基地里打一架还不够，还想挨揍是吧？”
之前蔺怀走了之后，他们谈了几句没谈拢，差点儿把办公室都给砸了，除了没打脸，两个人都没留手，现在他衣服底下还有几处乌青。
章越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蔺怀呢？”
他穿着一件单衣就来了，眼睛赤红，声音冷得掉冰渣子，连呼出来的气似乎都是冷的，眼底血丝缠绕，几个小时没见就像是老了十岁。
姜堰脸疼得厉害，摸上去木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肿了，一听章越泽要找蔺怀，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警惕的问：“你找哥哥干什么？”
“我问你蔺怀在哪里？！”章越泽一把推开他，冷得像冰做的人，夹帯着怒意的话燃起一点儿火星就瞬间熄灭，他不想把这件事算在姜堰头上，自顾自的往卧室里面走。
姜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看章越泽这个架势就是来找蔺怀算账的，说什么也不能让章越泽进去。
他快步拦住章越泽，“你要是想进去，打蠃我再说！”
想要找哥哥的麻烦，必须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哥哥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又不爱运动，当初上骑射课还是为了顾茜才去的，他为此嫉妒了好久，要是让章越泽以这样的状态看见哥哥，他就算拦住了哥哥也会受伤。
姜堰不敢赌。
“你找死？”章越泽被姜堰一拦再拦，一甩外套就要动手。
“你来找我干什么？”蔺怀在章越泽动手前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他神情平静，仿佛知道章越泽为什么会来找他，“顾茜出事了？”
章越泽硬是从这五个字里面听出了讥讽。
章越泽被蔺怀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所震慑，他红着眼睛看向蔺怀，一步一步向前逼近，他痛苦道：“你知道茜茜会自杀对不对？今天下午你到底和茜茜说了什么？她说她想见你我让她见了，她想干什么我都应了，但她回去就一一”
章越泽说不下去了，胡乱抓着头发，痛苦的蹲下身体，无法接受顾茜会离开他的事实。
他抬着头用帯着恨意的眼神看蔺怀，“一定是你和茜茜说了什么！茜茜还喜欢你，肯定是你又拒绝了她，她接受不了才选择了自杀！”
“你明知道茜茜最近精神状况不太好，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你就哄哄她不行吗？”
“她那么喜欢你”章越泽无助的喃喃自语。
章越泽靠着自己的臆想脑补了蔺怀和顾茜对话的场景，仿佛这样才能好受一些，才能告诉自己蔺怀才是间接造成这一切的刽子手。
都是蔺怀的错。
“说够了吗？”
蔺怀双手插兜背靠在墙上，甚至连看都不屑看章越泽一眼，他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在做尽一切坏事之后，会觉得自己还能得到受害者的原谅。
“章越泽，就算你选择自欺欺人，也抹不掉你害死顾茜的事实。”
“顾茜是被你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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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械女声的提醒下，章越泽匆匆结束当天的计划，打发掉几个野心勃勃的平民，穿上外套就往暂住的房子里赶。
夜空下寂静无声，平民们晚上几乎不会外出。
守卫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外，看首领过来就各自往旁边走一步，让开门口的位置。
章越泽手刚放在门把手上，突然想到之前顾茜求他想和蔺怀见一面，他因为是在床上就随口答应了，他问道：“她今天都干了什么？”
屋子里没什么动静，里面的人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
稍胖的守卫知道首领对顾茜看得很重，虽然态度残暴了些，但他是过来人，能看出来首领是真心喜欢顾茜的，他讨好的回道：“顾小姐只在下午的时候站在姓蔺的门外等了一会儿，然后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之后顾小姐回房就一直没出来。”
两个守卫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猜测二首领那边那个估计才是顾小姐喜欢的人，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和二首领搅和在一起。
不过这样也好，女人心软，只要首领多哄一哄，没有什么槛是过不去的。
章越泽想到蔺怀，本就冷的脸色更冷了些，他到底还是被前20几年的伪装所影响，习惯性的冷漠示人，把一切都压在心底。
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统统爆发出来。
章越泽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茜茜？”
房间里很黑，没有亮灯，他小声的叫了顾茜的名字，没人应声，觉得顾茜可能是睡着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并没有选择开灯。
这段时间顾茜经常做噩梦，时常在半夜突然惊醒，现在能多睡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反正章越泽是不打算放手的。
就算是死，顾茜也得死在他怀里。
章越泽摸黑进了卧室，他摸索着墙壁，手指指腹被脱落的外墙划了一道口子，他动作一顿，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看见床上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避开矮凳走到床边坐下来，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摸索上顾茜精致的面部轮廓，他的手蓦然一颤。
顾茜脸上帯着些柔软，但冷冰冰的并没有温度。
章越泽又低低喊了一声：“茜茜？”
撑着床沿的那只手上也摸到了类似水迹的东西，有些黏稠，黏在手上略微不适，是他特别熟悉的一种触感。
章越泽抬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铁锈味。
他用手在床上一抹，一手黏腻。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多血”章越泽抖着手站起来，大跨步想去开灯，被中间的矮凳绊倒，掌心
被地上尖锐的东西一下刺穿。
两个守卫听到动静，不约而同苦着一张脸，同时叹了口气，胖守卫摸了摸自己扎手的板寸，小声道：“怎么又开始了，听起来是不是激烈过头了？首领不会又”
他想到首领那些手段，不由一个激灵。
瘦守卫不爱说话，缩了缩脖子连连点头。
房间里，章越泽像是感觉不到痛，跑到门边开了灯，回头的那一瞬间，刺眼的红色铺满整张床，有些已经干涸，两侧靠近顾茜手腕的地方还是湿润的色泽。
以往鲜活的顾茜一瞬间消失在他眼前，从现在到以后，床上那个表情痛苦诡异，唇角却带着笑的顾茜深深扎根在他的脑海里。
((???督III”
西西！！！
章越泽扑过去跪在床边。
两个守卫同时一抖，吓得瞌睡虫都飞走了。
“门门III”
西西！！！
姜堰刚被心爱的人满足了生理需求，此时正神清气爽，干什么都屁颠屁颠殷勤得像条得到主人宠爱的大狗。
他正拿着纸巾给蔺怀擦手，擦掉他制造出来的那些子子孙孙，刚把手擦干净打算帯蔺怀再去洗洗，就被章越泽这凄厉吓人的惨叫声吓得连纸巾都掉了。
“顾茜出事了？”姜堰弯腰捡起来，顺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他牵起蔺怀的手，感觉到蔺怀手上十足的力度，安慰道：“哥哥，走，再去洗一洗，一会儿我去看看。”
“肯定又是章越泽欺负了人家顾茜，不知道又作了什么妖，果然还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当初他对人家顾茜那股殷勤劲，好不容易把顾茜骗到手了，又搞成这样。”
蔺怀本来想直接去看一看，不管怎么说顾茜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现下成功被姜堰帯偏，他眉头一皱，重复了一遍刚刚姜堰说的那句话。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肯定不会这样的，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姜堰面色一僵，恨不得当着蔺怀的面给自己一巴掌，自己这张烂嘴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个，好不容易感觉哥哥有点儿喜欢他了，不会因为这句话就一直吊着他吧？
可姜堰转眼一想，哥哥可能巴不得他得到手了之后立马反悔，哥哥可能特别想离开他吧。
姜堰胡思乱想一通，自己暗暗生闷气，蔺怀想着顾茜的事情根本没发现他的生气，毕竟这个人就算生气的时候也服务得很周到，和在他家当童养夫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嗯，当然，这个前提是让姜堰觉得还有希望。
蔺怀若有所思的看了姜堰一眼，如果姜堰没了希望，结局大概会变成原主记忆中的样子。
本来就是简单的洗手，最后变成洗漱。
洗漱完毕之后姜堰哄着蔺怀上床睡觉，说他一会儿去看看，蔺怀拗不过他，这种时候不管对姜堰说什么都不管用，他拉过被子闭上眼睛在姜堰灼灼的目光注视下打算睡觉。
“眶当——”
似乎有人在撞门。
蔺怀从床上坐起来对上姜堰同样疑惑的眼神，姜堰正坐在床边看他，看他起来在他脸上偷了个香，“没事的哥哥，你先睡，我去开门。”
姜堰出去开门。
蔺怀也跟着下床，眼睫微垂，目光无焦距的盯着地面，大概猜到了来的人是谁。
外面的人连续踢了几下门，姜堰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迎面砸来一只拳头，他只来得及偏了一下头，被一拳打在侧脸上。
“嘶__”姜堰抬手捂住脸，大骂道：“我#章越泽你又犯什么病？在基地里打一架还不够，还想挨揍是吧？”
之前蔺怀走了之后，他们谈了几句没谈拢，差点儿把办公室都给砸了，除了没打脸，两个人都没留手，现在他衣服底下还有几处乌青。
章越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蔺怀呢？”
他穿着一件单衣就来了，眼睛赤红，声音冷得掉冰渣子，连呼出来的气似乎都是冷的，眼底血丝缠绕，几个小时没见就像是老了十岁。
姜堰脸疼得厉害，摸上去木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肿了，一听章越泽要找蔺怀，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警惕的问：“你找哥哥干什么？”
“我问你蔺怀在哪里？！”章越泽一把推开他，冷得像冰做的人，夹帯着怒意的话燃起一点儿火星就瞬间熄灭，他不想把这件事算在姜堰头上，自顾自的往卧室里面走。
姜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看章越泽这个架势就是来找蔺怀算账的，说什么也不能让章越泽进去。
他快步拦住章越泽，“你要是想进去，打蠃我再说！”
想要找哥哥的麻烦，必须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哥哥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又不爱运动，当初上骑射课还是为了顾茜才去的，他为此嫉妒了好久，要是让章越泽以这样的状态看见哥哥，他就算拦住了哥哥也会受伤。
姜堰不敢赌。
“你找死？”章越泽被姜堰一拦再拦，一甩外套就要动手。
“你来找我干什么？”蔺怀在章越泽动手前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他神情平静，仿佛知道章越泽为什么会来找他，“顾茜出事了？”
章越泽硬是从这五个字里面听出了讥讽。
章越泽被蔺怀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所震慑，他红着眼睛看向蔺怀，一步一步向前逼近，他痛苦道：“你知道茜茜会自杀对不对？今天下午你到底和茜茜说了什么？她说她想见你我让她见了，她想干什么我都应了，但她回去就一一”
章越泽说不下去了，胡乱抓着头发，痛苦的蹲下身体，无法接受顾茜会离开他的事实。
他抬着头用帯着恨意的眼神看蔺怀，“一定是你和茜茜说了什么！茜茜还喜欢你，肯定是你又拒绝了她，她接受不了才选择了自杀！”
“你明知道茜茜最近精神状况不太好，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你就哄哄她不行吗？”
“她那么喜欢你”章越泽无助的喃喃自语。
章越泽靠着自己的臆想脑补了蔺怀和顾茜对话的场景，仿佛这样才能好受一些，才能告诉自己蔺怀才是间接造成这一切的刽子手。
都是蔺怀的错。
“说够了吗？”
蔺怀双手插兜背靠在墙上，甚至连看都不屑看章越泽一眼，他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在做尽一切坏事之后，会觉得自己还能得到受害者的原谅。
“章越泽，就算你选择自欺欺人，也抹不掉你害死顾茜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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