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杨寡妇_茅山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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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杨寡妇

  我依稀还记得一件事情。

  那个时候大约十二三岁吧,我们村子里便有这么一位俏寡妇,这寡妇本家姓什么我倒是不记得了!只知道他那个死了的男人姓杨。所以村头村尾都唤她一声杨寡妇。

  这个杨寡妇说来也蛮可怜,她年轻时本也是村头巷尾的一支花,好不容易熬到16岁,然后嫁了一个体贴殷实的婆家。

  这婆家就是我们村子里的老杨家,老杨家世代都以种地为生,男人们个个是割麦子的好手,女人也贤惠非常,棉花打的飞溜,纺线织布更是样样在行。

  杨寡妇过门不到三个月便守了寡,其实不过是一场意外。杨寡妇过门三个月的时候,正巧有一天回娘家。

  而恰恰正是这天,他们家的房屋塌方了,将除了杨寡妇之外的老公,公公和婆婆全部砸死在内。

  等到杨寡妇夜晚从娘家赶回家时,只见自己家的房屋已变成了一片废墟,老公,公公和婆婆的尸体已经被村民们挖出。一家三口全部砸成了烂稀泥。

  年纪轻轻的杨寡妇就此便守了寡,家里的房屋也全部倒塌,她只好一个人在村尾,通过乡亲们的帮忙盖了一间茅草屋,靠着自己男人家里仅存的半亩薄地过日子。

  每到秋收的时候,便是杨寡妇最愁的时节。一个身体单薄的女人,年纪轻轻手无缚鸡之力,最主要是还缠着一双小脚,根本支付不起那么贫重的农活。

  好在这杨寡妇生的极其貌美,一双细细的眉眼,尤其有韵味,让男人见了便望而生怜。

  于是每到秋收之际,我们村子里的一些青壮年男人,在忙完自己家的土地之后,都会一个个拿起狗头和农用工具去帮杨寡妇家收地。

  而此时的杨寡妇,便准备好自家最精细的白面白米,在那灶台上,用自己的一双巧手,为这些免费义务为自己出力的男人们,做上满满一大锅油泼饸饹面。

  杨寡妇也有一番好手艺,她做的油泼辣子最是香气扑鼻。

  用上好的朝天椒辣椒面儿,里面加上一勺白嫩的芝麻,然后放上半勺咸盐。把油在锅里烧的热热的,然后用勺子泼在这辣椒面儿。

  每逢杨寡妇做油泼辣子的时候,那辣椒浓郁的香气,便会从整个村头传到村尾,男人们弥漫在这浓辣的香气之中,只觉得浑身燥热,干起活儿来也越加的有力气。

  当时我们村里有一个壮汉子,大名叫严大黑,这严大黑已有三十多岁,家里原本有个婆娘,是我们同村一户姓李的姑娘。

  这严大黑的婆娘是我们村子里最爱出头的长舌妇,她的模样倒是应了自己男人的名字,生的又黑又壮,五短身材,总而言之,没有一点女人味儿。

  这严大黑和婆娘结婚也有十余年,生了两个孩子,是两个破落的丫头片子,还没有诞下一个男丁。

  严大黑身上有好把子力气,为人也比较和善,性格较为腼腆,平时就是那种闷着头干活不爱说话的男人。

  他们自己家里有一亩土地,都是严大黑自己一个人侍弄,他家里的婆娘平时也不怎么爱干活,只喜欢坐在村头的两棵柏树下面,然后和别人扯长道短,议论哪家的女人风骚,又或者是哪家的男人是个骡子,在晚上不中用。

  每到秋收的时候,严大哥干完自己家的农活,有时也会帮这个杨寡妇收割她们家的麦子。

  一个不到20岁的女人守了寡,大家都是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

  这个杨寡妇却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在我们整个上西村,她一眼便相中了这个严大黑,只觉得这个男人踏实稳重,身上又有好力气,是个能吃苦,能持家的男人。

  于是,杨寡妇每缝做完油泼饸饹面,给别的男人都是用托盘端着面条,然后将它面条放在磨盘之上,与这些男人们避嫌。

  唯独面对严大黑,她便故意将托盘撤去,然后自己涂脂抹粉,穿上艳红色的小衫儿。手指甲也修得细长耐看,再涂上红通通的蔻丹。

  然后,她便用自己的一双莹莹玉手,托着油泼饸饹面的碗底。亲自将这饭食送到严大黑的手中。

  那严大黑接过面条之时,偶然抚摸到杨寡妇的一双玉手,就此两个人便在心中种下了情意。

  一日傍晚,村子里其他的男人都有回到自己家去,这严大黑替杨寡妇家干活卖力气,临近太阳下山才草草把割好的麦子带火一个杨寡妇的住处。

  此时,这杨寡妇正在灶台上揉面,一双纤纤玉手全部被白面包裹住,正巧那杨寡妇后腰的围裙带儿松了,杨寡妇便用软糯柔细的嗓音对那严大黑说道。

  “大黑哥,人家的手上不干净,你可否帮妹子把腰厚的衣带系紧。”

  严大黑一听,起初本还有点不好意思,却耐不住那杨寡妇再三的要求,便只好上了手,凑到杨寡妇的身后,帮她系围裙的带子。

  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中间不到半步的距离,杨寡妇的身子微微一抖动,自己那柔美的纤腰便碰到了严大黑的手臂。

  这一举动,将严大黑吓得慌忙抽出了自己的双手。

  杨寡妇便装作不经意似的,“哎呦!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的打了个寒颤。”

  然后扭着屁股又走到灶台旁边,继续揉面。

  少倾,那杨寡妇再次叫严大黑。

  “大黑哥,人家手上不干净,你可否帮妹子一下,将鬓角的发丝拢的后面去。”

  严大黑有了刚才帮忙系腰带的经历,这次便忽然胆大了一些,然后直接走到了杨寡妇的正面,用自己粗大的手指轻轻的帮着她捋着鬓角的发丝。

  此时的杨寡妇,便气若游丝的呼呼吐着粗气,口中的香味如同一股热流一般喷溅在严大黑的脸颊上,激荡着这个30岁的中年男人止不住的身体一颤。

  杨寡妇再次不经意的转身揉面,这回严大黑心情已经激荡不安,一个人傻愣愣得站在门槛边上,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杨寡妇揉面的身段。看着呢面板上白软的面团和一双柔软无骨的玉手,便忍不住连连吞了几次口水。

  忽的,杨寡妇再次转身,她用自己粘着白面的右手,轻轻的揉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哎呦!这面粉怎么飞到眼珠子里去了!好疼啊!大黑哥。”

  这次已经用不到杨寡妇开口请求,那严大黑边自己主动的迎上前去,用自己一双土黄色的大手捧起杨寡妇那玉禁品嫩的小脸,然后将自己的厚重的嘴唇轻轻凑上前,朝着杨寡妇的眼皮开始吹气。

  杨寡妇含羞带臊道。

  “只吹气定然是不好使的,你去得用你的舌尖儿,帮我把眼珠子上的面粉舔出去!”

  严大黑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却也不由自主照做了,然后抽到了杨寡妇那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上。

  总而言之,那一天严大黑是后半夜才回到自己家里。从此,他和杨寡妇两个人便开始心照不宣起来。

  每天严大黑都辛苦的给自己家收地,直到临近太阳下山,他在帮杨寡妇家的地收拾上片刻,在家中跟自己的婆娘说。

  这样可以摊上杨寡妇家里的两顿饭,能给自己家省不少的白面馍馍。

  于是,严大黑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去杨寡妇家里吃饭,先是吃饭,最后就慢慢变成了私通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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