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联想资料_最惊险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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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联想资料

  声称福尔摩斯讨厌女性,这可能并不正确,不过他对于女人的确没有什么温柔的情感。《波西米亚丑闻》中,华生告诉我们:“对于他那强调理性、严谨刻板和令人钦佩、冷静沉着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特别是爱情这种情感,都是格格不入的……他从来不说温情脉脉的话,更不用说讲话时常带着讥讽和嘲笑的口吻……在精密仪器中落入砂粒,或者他的高倍放大镜镜头产生了裂纹,都不会比在他这样的性格中掺入一种强烈的感情更起扰乱作用的了。”除了《米尔沃顿》中和女仆阿加莎那次晦涩不明的订婚这一事件是有目的的,在目的达到之后就放弃了,而且这事情的结果我们也不得而知没有记录显示福尔摩斯有过任何爱情关系。就我们所知(他的生活有资料可以充分证明),他是并且一直是一个完全的禁欲者。反常的生活以及漫长的调查他是乐于投身于此的带来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压力使得他十分疲劳,有时候甚至无法忍受;我们知道那些低落的情绪以及他试图缓解压力而使用的一些方法:毒品、连续抽烟、拉小提琴、一段时间的退隐以及出神发呆。

  1887年春天,他过度劳累,身体垮掉,于是花了“一段时间”恢复我们在《赖盖特之谜》中被告知这一情况。我们在其它地方也得知(《五个橘核》中)同一年出现了很多案子,不可能都发生在春天。福尔摩斯确实在9月份重新回到工作我们还是从《五个橘核》得知这一点;在1888年3月之前,他去了敖德萨解决了特雷波夫谋杀案,侦破了亭可马里非常怪的阿特金森兄弟惨案,以及为荷兰皇家完成了一桩“微妙和出色的使命”。很好奇,他是否真的有时间去恢复身体健康。

  “伟大的智慧几乎都和疯狂相伴,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隔离物。”(引自英国诗人约翰?德莱顿〈johndryden,1631-1700〉的话)如果我们面对这一可能性,即福尔摩斯在1887年的那次崩溃可能是某种形式的精神错乱,我们必须同样面对另一个可能性,即这种疯狂因为某种形式的暴力犯罪得到宣泄。这个伟大的头脑苦想那些惊险文学,暂时的疯狂使得他脱离了公民的约束,转而产生了个人行动的想法,要扫清这个都市里毫无价值的人类,他们要为那些肮脏的犯罪负上很大责任。他开始在夜里去街上游荡,以某种不易察觉的伪装(这时候,华生和妻子住在一起,对于好友的行动并没有太多了解);在1888年8月7日凌晨,玛莎?特纳在莱姆豪斯的乔治场大厦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开膛手的一连串犯罪由此开始。

  然而,就算是歇洛克?福尔摩斯也不能完全避免怀疑。安妮?查普曼案件中的猎鹿帽(也许戴上这个帽子是为了装作有自信的样子)和玛莉?凯利案件中巧妙地伪装成女性这些线索甚至雷斯垂德探长都不会忽略。但是,苏格兰场打算怎么做?他们十分依赖福尔摩斯,甚至到了无法失去其帮助的地步。他暂时性的(希望如此)精神失常似乎也没有妨碍他在法律那一侧的非凡能力。事实上还有很大的促进作用。他之后达到了调查事业的巅峰,破获了黑社会的犯罪头领,那人已经掌控黑社会许多年了。(苏格兰场当局可能已经得出了结论)几个毫无价值的妓女的生命和除去莫里亚蒂教授的大好机会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警察所能做的就是严密监视福尔摩斯,这样一来,接下来的十八个月里,他只有两次摆脱了警察布下的网,找到他所需要的暴力发泄机会,而且两次都被迫匆忙地离开犯罪现场。在最后一桩案子里(即法兰西丝?寇尔案件),发现尸体的守夜人之一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为我们提供了线索。“附近的人们说,这个‘开膛手’不是人,他走路时看不见身影听不到脚步,”他说。“这相当离奇。为什么看不到他,除非他就是撒旦本人。”

  最后是在1891年2月。华生在1890年里只看到他三次,1891年初的时候收到从海外寄来的两封信。1891年4月24日,我们看到了《最后一案》,福尔摩斯在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走进华生的诊所,看起来“比平日更为苍白和瘦削”(我们对此并不惊讶)。一系列事件随即开始,结局就是莱辛巴赫瀑布。事件的高潮部分提供了一次独一无二的机会,不仅彻底地消灭莫里亚蒂教授,还消灭了开膛手杰克。福尔摩斯消失了,并且据推测他和莫里亚蒂一起葬身在“旋涡激荡、泡沫沸腾的无底深渊中”。

  然而,有一个人知道真相: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哥哥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福尔摩斯还活着,就在瑞士。对他来说,隐姓埋名去一家诊所接受长期治疗,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迈克罗夫特会支付这笔费用,并且向警方提供建议,警察正在围剿莫里亚蒂的匪帮,但是还没有完全成功。三年过去了,福尔摩斯已经确定完全恢复,所以是时候允许他回到伦敦,抓捕莫兰上校,《空屋》的读者们将会记起那件事。

  当然,至关重要的是,这些悲惨的事实不能让世人知道。但是我们认为后来华生知晓了这一切。他的妻子在1891年到1894年间去世,他重新回到贝克街和福尔摩斯一同居住。正如常常被论及的,在华生回来之后,福尔摩斯成了一个被净化的人物。我们极少听到他注射可卡因或吗啡,华生甚至最终治愈了毒品的恶习。福尔摩斯在1896年说过这么一句话,尽管这不是在说福尔摩斯自己(《带面纱的房客》一案中):“麦利娄太太不反对吸烟,华生,你可以尽情享受你的肮脏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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